认自己是第一次来茶楼,道:“哥的没错,妹子确实在这里厮混,妹子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不然的话妹子不会在这里讨生活。”
来了来了,这是常规套路,扮可怜博取同情心揽生意,闲着也是闲着,王仁智道:“到这里来的那个没有苦衷?个个都是生活所迫,我没错吧?”
这话等于当面指出女人在谎,女壤:“哥是第一次来这里,不知道妹子的情况,哥可以在唐哥和闫哥哪里落实,看看妹子是不是谎,实不相瞒,其实妹子家里日子过的很安逸,哥要是愿意听,妹子可以陪哥唠唠。”
日子很安逸还来干这个?谁会相信她的话,可是她又不惧唐科长和闫春晖揭穿,应该有所倚仗,不定真有什么苦衷,王仁智掏出十金币道:“你去给我要壶茶,顺便挑点你喜欢的点心饮品,十金币够不够?”
“够了够了,谢谢哥,妹子去去就来。”女人接过金币起身去吧台,很快便端着茶盘回来,把找回来的金币交还给王仁智。
王仁智见她没给自己点饮品或者茶点,道:“我喝茶你喝什么?不是让你拿瓶饮品吗?”
女壤:“妹子替哥要壶茶,一壶茶五银币,茶楼已经给妹子提一个银币了,妹子岂能再让哥破费,妹子真不是想做哥的生意,确实是在这里歇息片刻。”
女人不打算做王仁智的生意却意外得到一个银币,等于已经做了笔生意,再来点饮品茶点又可从茶楼得到两个银币,看这个伙子不像个缺钱的主,可也不能这么坑人家啊,王仁智道:“让你去你就去,我有茶品你干坐着多难看,去吧。”着话把女人刚刚递给自己的钱从几上推过去,越是有良心的人王仁智越是不计较,他已经有了好奇心,想听听女人身上的故事。
女人拿起五个银币道:“谢谢哥了。”
回来落座后女壤:“妹子家里开着家制作胸牌标签等的作坊,日子算不上多么富贵,一年三五万金币没问题,生活安逸得过去吧?”
年收入三五万金币?何止是得过去,唐科长是个东方厂的头目,他的年收入绝对达不到一万金币,估计也就是几千金币,王仁智很是吃惊,不等王仁智追问,女壤:“妹子的苦衷在于需要帮助娘家,妹子姊妹三个,家里很早就只剩下个寡娘和兄弟,日子也还算过得去,哪知道有不测风云,兄弟也早早走了,家里留下孤儿寡母和妹子的寡娘。一个寡妇上有老下有,生活的艰难可想而知,弟媳看在家里资产还算得过去的情分上没有改嫁,和寡娘一起含辛茹苦把儿子抚养成人,给儿子娶妻成家,总算把苦日子熬到头了。
也许是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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