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果能拿到药剂,严扬就能早日醒来脱离险境。如今这状况,严扬在重症监护室吊着一口气,说不定哪天余毒未清,身体就先支撑不住。
“唉……”乔逆坐在花坛边,托着腮叹气。
严芭坐他身边,一起失魂落魄。
乔逆作为嫂子,是开解meimei的义务,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怎么好起来?”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
乔逆编不下去,“你想哭就哭,想闹就闹吧。”
严芭:“没力气了。”
两人垂头丧气如两只鸵鸟,花坛松树枝栖着蝉,聒噪地吱哇吱哇叫个不停。严芭有气无力地讲她跟严扬小时候的故事。
她说自己很小的时候并不调皮,是严扬来了之后才越发活泼。两人经常干些“一天不打上房揭瓦”的事,比如去偷自己mama的化妆品玩,爬树掏鸟蛋,一起炸厨房……
“二哥可坏了,总是让我背锅。”严芭笑得像哭,“欺负我说不过他。我变成现在这样,都是跟他学的。”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虽然还跟我玩,却不像从前那么肆无忌惮无忧无虑。很多时候他的脸在笑,可我就是觉得他不是真的开心。是因为长大了吗?”
“如果变成大人是这么为难的事,我多想他一辈子不长大,我也不长大。”
乔逆抬头揉了把她头顶,“傻话。”
乔逆意识到自己又一次错了,严芭并不是温室里的花朵,并非全然单纯,有些事她只是看懂而不说破,故作懵懂,不想长大——很傻。
严家从来不是避风港,没有人可以一直天真无暇。
花夫人与花恋蝶前来探望,花夫人是个多愁善感的女子,说着便熟稔地掏出手帕拭泪,反倒是林琬安抚她:“严扬会没事的。”
花恋蝶还是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乐观道:“严扬可是alpha,身体素质天生就比beta与omega强,不会那么容易挂的。我上次拉肚子住院,一裤子都是屎都没有死。”
众人:“……”根本不一样好吧。
连花夫人花恋蝶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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