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干嘛?”
“你为什么总是被人欺负?”严禛问。
乔逆扭过脸,望着男人俊美的五官,“是啊,总是被你欺负。”
严禛褪去浴袍,指着肩头的一排牙印,“谁欺负谁?”
乔逆望着自己制造的“勋章”,哼唧:“这是惩罚。”
“我允许你多惩罚我几次。”严禛将自己送上去。
“受虐狂呀你。”乔逆把脸扭开。
二人嬉闹一阵,乔逆说:“我明天还要工作,你要是不让我睡觉,我就回自己房间了。”
严禛将大灯关了,只留一盏床头灯,他知道乔逆睡觉总要留一点光。
累了一天,乔逆很快进入酣甜的睡眠,一如既往没心没肺而又纯真的模样。严禛垂着眸子望他,幽幽发出一声叹息,轻笑:“你也就嘴上功夫厉害。”
他拿过手机,给助理发信息:教训他们一顿就好。
乔逆一觉醒来,养足了精神,胃口也好了很多,一连吃了两个三明治。如果不是考虑到里面的芝士热量太高,他还想吃第三个。
“多喝点牛奶。”严禛又给他倒了一杯牛奶,牛奶养人,他要乔逆白白的。
乔逆继续喝牛奶,问:“你是来出差的,严家在m国的分公司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