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接着郑家欢在他眼底rou眼可见的红起来,两秒的时间内红到了手指,脸更是胀红得像个番茄。
“你当没发生过,行吗?”郑家欢没出息地趴下去,脸深深埋进胳膊里,但露出的耳朵和后颈都是红通通的。
“行。你别趴着,起来吧。”
郑家欢想哭。
他起来了,但头抬不起来,精神头都没了,像一颗蔫巴的番茄。
程子驯讲题他认真地听,然后认真地写,写出来的笔迹打着波浪,手心发汗笔打滑,他更想哭了。
程子驯却觉得他有点儿好玩,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抬手捏了捏他的脸颊,不出所料的烫手,但手感不错。
“端正态度,其他事情留着以后。”
郑家欢犹如被注入了强心剂,扭头亮闪闪地看着程子驯,然后用力点头,擦了擦手心打鸡血似的奋笔疾书。
蔫巴番茄又变成水灵番茄了。
程子驯心底浮起一层近似愉悦的情感,原来轻易掌控一个人的情绪,是这种感觉。
两个小时对于郑家欢而言一晃而过,他完成了程子驯给他的针对训练,并且还得到了一句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