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仪景带着人在垂柳下铺了毡垫,还准备了糕点果盘。
那几只已经睁开眼的狗崽也都端了过来,用一圈膝盖高的挡板圈在草地上,肉嘟嘟的几个黑团子欢快地叫唤着。
负责照顾狗崽的婆子将煮沸晾凉的羊奶端了过来。
刚一倒进盆里,两个黑团子就闻着味冲了过来,爪子抓着盆吭哧吭哧将浅盆子里的羊奶舔的干净。
他们的动静引得其他几只也都寻声爬了过来。
黑乎乎的脑袋挤作一团。
挤不进去的就爬到前一只背上,然后顺着顺滑的毛掉落在盆子正中央。
吃得太急呛了奶,黑狗长了白胡子喷嚏咳嗽不止。
刚喘过气来又要低头去吃,生怕慢一步就没了,恨不能将盘子都一起吃进去才痛快。
旁边一直都看着的婆子听到第二声咳嗽,连忙将那只狗崽抱了出来帮他顺气,心的看蹲在旁边看新鲜的夫人解释。
“他们如今呛奶已经没有大碍,多是吃的太急,之前一直都用特制的瓶子挨个喂奶,这两日才开始用这种浅的盆。”
温仪景理解地笑了笑。
她不懂如何照顾幼崽,可看着崽子们毛发和一身的肉却也能知道婆子的用心。
她最喜欢是幼崽身上这股子争先恐后的劲儿,顽强的生命力让人都跟着充满干劲儿。
身后响起了轮椅转动的声音,她回头,招招手。
“你来喂吗?”温仪景笑着邀请。
喂幼犬和喂孩子,应该差不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