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京衣领下的脖子渐渐染上了一层红晕,闭上眼默默地享受太后娘娘的按摩。
太后娘娘手法和力道都不输窦郎中,能让她这样照鼓人,他或许是头一个。
车窗外马蹄声忽远忽近,萧玉京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
温仪景浅浅笑着不再话,她意识到自己和萧玉京似乎很少能正经的话。
整个背部疏通完了经络,温仪景的手又落在萧玉京的头上。
萧玉京突然想到自己昨夜没洗头,连忙抬手按住了她正落在自己头顶要摘掉玉簪的手,“歇会儿吧,别太累着。”
温仪景,“头疗最轻松,那簪子给你走走经络就校”
“一日没洗头了,出门在外,恐染了尘土。”萧玉京窘迫解释,不肯放手。
温仪景愣了愣,噗嗤笑出声来,“无妨,左右已经沾了手,一会儿我出去洗手,何况一点也不脏。”
萧玉京坚持摇头。
温仪景只能作罢,“头发有些乱了,给你重新梳一下?”
刚才按的那两下,头发已经乱了。
萧玉京还是摇头,“我自己来就校”
“真见外。”温仪景无奈,将旁边匣子里的木梳拿出来塞给他。
萧玉京没什么,沉默的车厢里,他将自己的头发重新梳得一丝不苟。
闲着的温仪景找了个帕子擦擦手,拿起了一本佛经,随意翻动,随口问,“你信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