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部长笑道,“黑锅都可以甩给他,成是私仇就没问题了。”
“反正调查是调查,话是话。”
“真相到底如何,继续调查就是了。”
“无论如何,有他在前面顶着,你那边就没事了。”
“至少,没人能用这事件,逼你选择阵营了。”
服部平藏思索,“可是,为什么呢?”
“真正的凶手,为什么要大费周折的搞这些事情?”
“如果是要报复当年的事情,他完全可以杀了冈崎澄江女士,但他没有,不是吗?”
远山部长思索,“你是,他故意恐吓冈崎澄江女士,让冈崎澄江女士来求助,出当年的真相。”
服部平藏问道:“你觉得冈崎澄江女士谎了吗?”
远山部长皱眉,“应该没有吧,她很紧张,很害怕,绝对不是装的。”
服部平藏认真的道:“但不能排除,她在某一件事情上谎,不是吗?”
“二十年前的事情,真相如何,已经很难判断了。”
“在这一连串的事情上,到目前为止,凶手展现了两个目的。”
“一是为那个稻场铁次教官正名,二是乡司宗太郎议员。”
“前两个事件被我们压了下去,不够轰动,无法让大家的目光转移到乡司议员身上。”
“这一回,正好拉上了毛利五郎,足够轰动,足够大家讨论,乡司议员就这么被卷了进去。”
“然后,又有人,二十年前,乡司宗太郎干了一件脏事。”
“而有意思的是,杀人事件的追溯期,是十五年。”
“也就是,就算当年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也无法追究乡司宗太郎的法律责任。”
“更何况,这是片面之词,打官司的话,不可能打赢。”
“换句话,凶手最多只能帮那个稻场铁次教官正名,而且只是非官方的。”
“凶手是蠢货吗?肯定不是。”
“那他为什么偏偏去做那些,不可能得到结果的事情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