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他还跟我了很多案情,试探我的反应。”
野田一雄撇嘴,“笑话,我跟你闲聊,你当我是嫌疑人,那你呢?毛利侦探你也在大雾你,你凭什么你没有嫌疑?”
“我可没出去。”龟冈丈二举手。
“我也没樱”大竹一郎附和。
“我也是。”相良新介附和。
毛利五郎正好转移话题,“案发的时候,就是惨叫的时候,有人能为你们作证明吗?”
“我一个在房间里睡觉,没有人能够证明,不过呢,”龟冈丈二推了推眼镜,“毛利侦探,您确定听到惨叫的时候,那真是案发时间?”
毛利五郎冷哼,“这还能有错?我耳朵好的很!”
龟冈丈二讥讽的笑道:“哦,那会不会只是一个事先录制的声音呢?”
“啊?”毛利五郎卡壳了。
大竹一郎连忙附和,“是啊,外面雾那么大,根本什么都看不清楚。”
“我们只是听到一个惨叫声,怎么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如果有人在外面播放声音,然后在大雾的掩护下,趁乱回到酒店,那谁也不会知道。”
相良新介讽刺道:“毛利侦探,您真的搞清楚,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酒店经理黑岩善吉也开炮了,“对对对,毛利侦探您社长掉下山崖死了,那您看到他遗体了吗?您真的确认他死了吗?”
毛利五郎感觉彻底被钉死了,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