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擦,而新庄家不可能不知道。”
“但他知道了,却要约您见面,这其中应该有更深远更复杂的利益问题。”
“我能想的是,新庄家与财阀财团,没有太多的利益瓜葛,他们是比财阀财团更老牌的势力。”
“财阀是近百年形成的,财团是最近三十年形成的。”
“而我们国家,实际上讲究士农工商。”
“财阀也好,财团也好,他们在老牌势力眼中,都只是满身铜臭的恶心商贾。”
“这些商贾依靠财富,收买没落的贵族,从而攀爬到社会上层。”
“但对于老牌势力来,他们仍然不喜欢这些商人。”
“只是当今社会是逐利的社会,他们也没有办法改变,只能随波逐流,眼睁睁看着商贾依靠财富,暗中控制樱花国的方方面面,形成官僚型资本主义社会。”
“黑泽先生您有资本,可是您没有人脉,所以您处处碰壁,处处被打压。”
黑泽阵思索,“我不认为,新庄家有能力突破财阀财团的封锁。”
妃英理道:“您的对,但您的这些事情都在桌面上摆着,新庄家一定能够看到这些。”
“那么,新庄家这个时候找您会面,恐怕是局势有了变化。”
“因为他们虽然实力不足,但可以接触到上面,可以提前得到消息。”
“所以,新庄家感觉有了依仗,才想跟你会面,谈合作谈条件,把情报卖给您。”
黑泽阵敲手指,“很有服力,不过还差一点,如果你能猜到,变局来自何处,我就帮你。”
妃英理笑了,“大阪那边,米国记者,埃德的死。”
“官方给的法太模糊,完全是应付差事,把米国缺傻子耍。”
“米国方面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搞出更多的事情,因为他们的财团公司在樱花国也被各种法律条款,制约得够呛。”
“不过樱花国对他们是温水煮青蛙,用的是软刀子,所以他们也没办法。”
“而这次樱花国调查结果,算是引起公愤了。”
“尤其是如今财阀财团当道,而这财阀财团算是与埃德家有仇的。”
“这种联想猜想,不用谁去提醒,外国的记者自然无限制的放大,他们是真的唯恐下不乱。”
“所以这一次,压力必定来自米国上下,从官员到商人,从到军方到普通民众。”
“而樱花国对米国,完全没办法抵抗,最终只能俯首称臣。”
“所以,这里面有很大的操作空间。”
“问题是,如新庄家那般,哪怕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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