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便想起她在身下泪眼盈盈、泣不成声的模样,纵使心中不悦,也咬牙忍了,只在她那张口出狂言的唇上轻轻咬了一口,以示惩罚。
小丫头梦里嘤咛一声,下意识想要挣开他的怀抱,无奈男人岿然不动,她又没什么力气,终于不再挣扎,乖乖窝在男人的臂弯。
晨时,德顺进殿伺候洗漱。
他悄悄往那重重叠叠的帷幔里瞧一眼,啧啧,太子殿下都起身了,姑娘还沉沉睡着呢,昨夜只怕当真是受累了。
「咱们殿下果然是天赋异禀!」
「可按理说,殿下血气方刚的年纪,这事儿办完都该是神清气爽,酣畅淋漓才是,怎么还板着个脸,是姑娘没伺候好?」
太子听到他的心声,冷眼看过来:“昨夜是你放她进来的?”
德顺心下一惊,“奴才是……”
太子肃声道:“你未得孤的吩咐,私自将人放进孤的净室,该当何罪?”
德顺心中忐忑地等着发落。
太子面无表情道:“罚俸三月,下不为例。”
德顺拱手应下,到廊下才敢耷拉着脸。
曹元禄倒是很高兴,拍拍他肩膀笑道:“你做得不错,罚的那部分师父偷偷补给你,就当压岁钱了。”
德顺这才欢喜起来,赶忙谢过。
曹元禄进殿,见到自家殿下沉着脸,想不出是何原因。
太子沉默片刻,道:“宣沈言玉进宫。”
曹元禄愕然。
这可是正旦日,殿下大清早的传唤人家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