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母亲狰狞扭曲的脸。
“嗬嗬......”喉咙发出垂死般的声响,池予白用尽全力将掐得青紫的手臂横在楚娴眼前。
陷入癫狂中的楚娴,像是突然被摁下暂停键般,错愕又惊慌地瞪着那条布满掐痕的纤细手臂。
她幡然醒悟,双手陡然卸力,脸色唰一下变得苍白。
池予白猛烈地咳嗽起来,他挣扎着翻身坐起,一边艰难呼吸,一边轻轻拉过楚娴的手臂,将自己的左手臂摆在一起,他抬起双泪眼,气若游丝地笑着说:“mama,你看,我手臂上......才是掐痕,你是完好无损的,没有被任何人伤害。”
楚娴忽然崩溃地哭起来,又是心疼又是悔恨地抱紧瘦弱的池予白,像是溺水之人仅能抓住的浮木:“小鱼,mama这是怎么了?”
“mama,不要害怕,你只是生病了,我们去看医生,吃了药就能回家了。”池予白用尽全力地回抱住楚娴,眼泪无声地越掉越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