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人身体好,这次刘坤是陪了六个人。”
侯卫东仍然道:“这些照片在法庭上不能当作证据,没有因果关系。”
步高道:“侯市长,你继续看。”
“这是项波。他是三点二十分到达易中岭家里,黄子堤是六点钟到了此地,你看这一张的时间。项波是晚上八点离开,应该是他们三人喝了酒,黄子堤的车没有动,这是早上天亮时的照片,黄子堤从后面的别墅出来。”
……
步高对这一组照片作了最后总结:“从这八组照片可以看出来,易中岭是常客。后里的别墅是他专用,刘坤和项波是偶尔过来。项波是过来喝酒,一般晚上八点过就要离开,刘坤两次是从平房出来,平房应该就是一个私密的娱乐场所。”
侯卫东内心也很震惊,这一组照片将黄子堤、易中岭、项波和刘坤的秘密爆光于天下,其中有严密逻辑关系,不必置疑,他将这些照片叠在一起,道:“步总,这一组照片来之不易,不过,没有什么价值,顶了天,就是黄子堤留宿于易中岭这里,可是这违反了那一条那一款,领导干部也要有朋友。”
步高嘿嘿笑道:“侯市长,这组照片不会见光,只是作为你决策的参考,我知道你在关注绢纺厂的事情,这组照片可以解释近期发生在绢纺厂的怪事。”
侯卫东心里承认这组照片揭示出来的真相,但是作为副厅级干部,他已经学会了稳重,在大事大非面前并不肯轻易表态,这是当领导的修养,也是城府。
“这些相片并非致命一击,因此,谁拿出这些照片,谁的动机就不纯。”侯卫东一边说,一边将这些照片推给了步高。
步高将照片收进了皮包,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是沙州的红楼,这些人就是工厂的蛀虫,绢纺厂危险了。”
侯卫东目光如刀,直视步高,过了好一会,道:“我有事要先走一步,就这样了。”
步高将侯卫东送到门口,目送着他的背影远去。
在沙州建筑市场上,步高原本是一枝独秀,可是易中岭突然变成了土地吞口,将几块重量级的好地从其口中夺走,步高就下定决心要收拾掉易中岭,他是文明人,文明人就有更加文明的办法,侯卫东就是一把出鞘的砍刀。
这也是其父亲政协主席步海云密授之机宜。
堡垒是从内部攻破,步海云在沙州为官三十来年,深知其中的奥秘,他看准了侯卫东的雄心以及黄子堤的贪心。
侯卫东坐在车上,又给楚休宏打了电话:“休宏,全省国有企业改制的试点工作,有什么新进展,你要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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