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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完颜森在这种注视下冷汗涔涔。

这种不屑一鼓眼神与他当年如出一辙。

不，或者是比他更冷酷阴沉。

看的是畜牲，不是人。

完颜森头皮一阵发麻。

他狠狠咬着牙，第二次问了同样的问题：“沈燃，你到底要干什么……”

话还没有完，头皮忽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沈燃拽着完颜森的头发，力气大到把对方半边身子都提了起来，笑道：“当然是报答陛下，朕可是无时无刻不记得陛下的恩德。”

冰冷的刀锋抵在脸上。

伴随着男人凄厉至极的惨叫声，一块血肉模糊的东西“啪嗒”掉在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