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绪左右,事已成定局,不容置喙,回去的路上,好好地,多想想老夫刚刚说的话。
你会想明白的,你总会想明白的!”
说罢。
田尚卿身后的那辆战车的车门缓缓地打开。
田尚卿抿了抿嘴,似是想要说些什么,又都被他咽了下去。
他越过了九篆金丹境界大修士的身形,最后看向了州府的地下城三层。
最后。
他一言不发的折转身,走入了战车之中。
冗长的甬道驶过,一道道隐秘而厚重的闸门经过,这条通道完全在田家的掌控之中,隐秘至极,等走到后面时,那已经不再是从地下城中延伸出来的秘密通道,而是散落在城郊之外的那些厂房的地下通道。
如此一截一截的隐秘联系在一起。
这一刻的田尚卿,却只觉得憋闷,却只觉得这一切不足够光明正大的背后,都是自己在像是个小偷小贼,像是个败落的丧家之犬一样,在被迫狼狈的、猥琐的离开这一州之地权柄的枢纽。
而陪在田尚卿身边的,只有当年时陪着他从祖地一同出发的仆人、侍女和管家。
终于。
当又历经过了一处隐秘的工厂,整个车队在历经过了工厂的伪装之后,变成了一队后勤车队,终于驶出了地面,朝着南陈郡驶去的时候。
在真正远离了州府的地界。
田尚卿的情绪终于得以爆发。
他狠狠地将手捶在了桌面上,整个人大半个身子都在悸动之中发抖,不过片刻的光景,他一双眼瞳便不受控似的开始充血,开始泛起血丝,泛起红意。
“祖地的长老们说的不错!主脉这一支,常年陷在州府的蝇营狗苟里面,已经没有了真正执牛耳世家的气概!已经在诸世家的罗网中被磨平了棱角!
他们失了血性!
但我没有!
岳含章,我要他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