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还,到时候要去观礼呢。”
陶氏惊喜不已:“是吗?这可是大的荣光。”
“是啊,我方才出宫,迎面遇到二皇子,得知定下了婚期,他还一定送上厚礼。”
对萧衡安而言,虽三皇子萧临渊的正妃身家过低,对大业没什么帮助。
但李家与侯府有亲啊。
等三弟娶了那李芷兰,侯府还能不帮扶他吗?
所以二皇子乐意看到这门婚事达成,越早办越好。
唯一高兴不起来的,大概也只有李青溪了。
分明是她的婚事,她却觉得像是被所有人推着进囚笼,这感觉属实不大好。
而且这事儿牵扯的人越来越多,她原先还抱有一丝希望,岑浮舟那厮会主动取消婚约,眼下看来是不可能了。
越想她就越烦闷,以至于膳食都不想用,午休临睡过去之前,还在暗骂着岑浮舟不讲信用。
梦中,四下张灯结彩。
际烟花盛放,长街灯火通明。
闹市里,有人拎着铜锣,敲得格外响亮:“卖艺了卖艺了,乡亲们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谢谢大家。”
她身后,几个半大子齐整地挥拳,倒还挺像那么回事儿,引起不少人围观鼓掌。
但好景不长,这几个子平时练得太少了,打拳没多久,就失了力,围观的人也都走了,也没有人给赏钱。
少女撇了撇嘴,走到一旁坐下:“今儿个算是挣不到几个钱了。”
她身侧的少年郎手中还拿着糖葫芦,闻言疑惑道:“为什……”
他话还没完,忽地有什么东西,冲着他过来。
他神色一冷,迅速出手接住,以为是有人趁乱作祟,再看时却发现不过是荷包。
不远处,有姑娘羞红了脸,看向这边。
在青州,若是有女子看上了哪位郎君,会朝他丢瓜果与香包,以示心意。
若是郎君将那荷包戴上腰间,则是接受了心意。
对上那姑娘期待的眼神,少年的脸色却并不算好。
他起身将其放在了路边的石凳子上,以示婉拒。
但架不住他的容色生的实在是好,即便坐在角落里,也气宇不凡,有第一个示好的,自然就有第二个。
不到一刻钟,他身边就已经被扔过来四五个荷包。
他不自觉皱眉,将想了想,往旁边挪了挪,碰了碰正碎碎念的人儿。
她茫然抬头看着他,正想问他要做什么,却看到霖上的荷包:“唉?这从哪来的?”
他赶紧道:“我一个都没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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