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这个家,但是这种关系又不能去打破,久而久之,他反而更需要像女儿这般血浓于水的亲情。
“行,我们吃个饭也行。”孟辉答应着,随着女儿牵着走出了接待室的门。
孟思期刚走进大厅,就看见了熟悉的身影,正是路鹤,他似乎刚刚从外面有事回来,步伐矫健,但看见孟思期的那一刻,他停住了脚步,眼神里带着几许温存,“思期,你在?这位是?”
孟思期忙站在孟辉身边,笑着说:“路队,和你郑重介绍下,我爸。”
路鹤微笑俯首示以礼节:“伯父你好。”
孟辉笑容满面,伸出手做出握手的姿势,路鹤也伸手相握。孟辉握了握手,笑着说:“你就是我女儿的队长,原来这么年轻,果然是仪表堂堂。我听女儿说,咱市局有个队长,那是破案如神,是人民的好警察。如果没有猜错,你就是路队吧。”
孟思期怎么听都觉得不对劲,她可从来没有当他面提起过路队。何况她刚刚称呼过人家“路队”,他当然没有猜错。
“伯父过奖了,空有虚名而已,请不要当真。”
孟辉又双手握住路鹤的手,“这样,既然见面了,我们一起吃个饭,你看怎么样。”
“……”路鹤没做回应,而是看了一眼孟思期。
孟思期会意,本来她也觉得不妥,忙说:“爸,路队忙得要命,根本没时间和我们吃饭,这样吧,下次有机会。”
“对,下次有机会。”路鹤淡淡一笑。
“那这样,我带了点好茶叶,我去车里拿一下。请路队稍等我几分钟。”孟辉叮嘱说,“女儿,我去去就回,你们先聊一会,车就在门口。”
孟思期还想推脱,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只能摇了摇头,再次与路鹤目光相接,两人相视一笑。
孟思期知道这种笑意味着什么,就是对老人过多的热情表达的一种无奈。
路鹤十分委婉地说:“思期,谢谢伯父的心意,我马上还有个比较重要的会……”
孟思期笑着说:“路队,我完全理解,这样吧,茶叶回头给你留着,以后我亲自给你泡一杯好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