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的轻哼一声,想到什么仰头道:“今晚的事要是传到靳甜父亲那边,会不会很麻烦?”
靳甜那个没脑子的不会联想到自己和靳言臣的关系,但靳家的人就未必了。
“她不敢说。”靳言臣笃定的语气道。
梁含月:“为什么?”
靳甜一看就是被家里人宠坏了小女孩,娇蛮任性,受了这么委屈不可能不找人告状。
“她这个脑子就是用来显个子的,不然也不会被人当枪使。”
“……”这嘴真毒,舔下唇怕都会毒死自己吧。
靳言臣见她看自己的眼神不对,捏了捏她的脸蛋,“怎么了?”
“没什么。”梁含月才不会告诉他自己刚刚在骂他,转移话题道:“你说是谁在背后操控这一切?会不会是尤时雨?”
“不太可能。”靳言臣回答,“我的人 24小时盯着她,没有人跟她结束,目前她还在精神病院。”
梁含月垂下眼帘不语。
靳言臣轻抚她的后背,询问:“你好好想想,还有没有人有动机这样做?”
梁含月的脑子忽然浮现一张脸:“有。”
“谁?”
“云、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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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含月第二天一早要赶回片场拍戏,靳言臣晚上体贴的没有折腾她。
第二天梁含月是强撑着爬起来,早餐都没来得及吃赶去片场。
昨晚靳言臣虽然没折腾,但这两天发生的事多,又是去警局又是回栖云里,梁含月眉眼漫着疲倦,有些不在状态。
秦以深难得没有发火,还让她休息一会。
房车停的有些远,梁含月没回房车,而是拿了一个小马扎坐在片场,揉了揉眉心,尽量让自己沉浸在角色的情绪里。
秦以深拎着一个小马扎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
梁含月以为是沈知行,结果侧头就对上秦以深略带关心的眸光。
“没事吧?昨晚靳言臣为难你了?”
梁含月摇头,眼神还在打量他。
“那就好。”秦以深松了一口气,“你别看靳言臣平日一副禁欲高冷范,但那张嘴跟吃了鹤顶红一样毒,不是针对你,是对谁都这样。不管他说什么,你都别往心里去。”
梁含月:“……”
靳言臣说他们是塑料兄弟情,好像有点道理。
秦以深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看,忽然反应过来,脸上划过一丝不自然,“你别多想,我可不是关心你,我是担心你要是被靳言臣打击的垮掉,我还要重新找女主角补拍,太麻烦了。”
“他没有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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