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地区不复当年繁华。
取而代之则是朝廷大军占领黄河以南大部分土地,彻底实控洛阳长安两京。
匈奴、羌人等胡虏势力全部灭亡。
世界来到北魏南宋相互抗衡的时代,双方围绕着黄河两岸你来我往,展开一场旷日持久的厮杀。
鼎盛胡虏与恢复元气的南朝,开启一场持久战。
柳庄,哨楼之上,六十六岁的梁岳眺望远方。
身旁是少年梁仁,他也跟着老祖宗的目光看过去。
相比永初年间,元嘉六年的会稽萧条不少。“爷爷,为何皇帝不顾劝阻非要打仗呢?”梁仁问道。
这些年民间怨声载道,尤其是豪门大姓,有些人前脚骂完皇帝,后脚就有黑衣夺门而入,场景甚是吓人。
有人说这般穷兵黩武、好大喜功,与刘彻有何区别?
柳庄倒是没有受到波及,梁氏地位超然,梁景明持家这些年,早已把多余的田地分给其他部曲家族。
“孩子,你以后就懂了。”梁岳深深叹息,“如果不把仗打完,后人还会打更多的仗,受更多的苦。”
这是梁岳一生的梦想,如今他已老迈,自身难保,唯寄希望于义符了。
义符或许对不起此世百姓,将来纵观整个历史,他亦可抬头挺胸,无愧于汉家。
“是这样吗……”梁仁陷入思索。
跳出当代,纵观历史,后人如何评价元嘉呢?
他想不出来,又想起其他事。
“爷爷,师父打算培养我为逍遥派传人。”
“很好,就按你师父决定。”
梁岳懒得理会,转身回到梧桐园内休息了。
此时,一辆马车行驶而来。
来者正是许净明。
“坞主,我有事相报!”
许净明带着一个十岁出头的孩子拜见梁岳。
梁岳第一眼注意到这个奇特的孩子。
这个孩子体温异常的高,甚至比发高烧还高不少,整个人应当十分痛苦,可是此子一言不发,面色平静,乃是意志极其坚定之人。
更奇特的是此人眉心有一道红色胎记。
梁岳指着此子额头,说:“这是天生胎记?”
“非也,此乃十岁才有的印记。”
许净明行医多年,第一次碰见这种怪病。
李弘文好奇打量着许神仙推崇备至的老人,此人的目光仿佛有种镇定人心的力量。
此人将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他的手很冰又很暖。
“李弘文这一支的人活不过二十五岁,死状苍老,除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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