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浔精致的眉眼间噙着超乎寻常的沉静,稚声道,“别让他见血。”
周怀知听后,夸张地叫唤:“我能不能先走?你二人谁受了伤,可是会牵连我的!”
江辰置若罔闻,擦拭干净水珠,将束袖的系绳递与赵浔:“殿下,帮忙打个结,我一只手弄不过来。”
江岸边枝叶繁茂,恰能遮掩身形。二人默契相视一眼,齐齐出拳。
赵浔性情坚韧,从不躲懒,功底自是扎实。而江辰习的是行军打仗之风,讲求迅疾、勇猛,可六岁稚子的骨头能硬到哪里去?
很快分出胜负。
江辰擦去唇角血渍,一面暗骂他出手太狠,一面心悦诚服:“过瘾。”
“玉佩归我了。”赵浔用清水洗过,拢于掌心,微扬的眼尾流泻出淡淡笑意。
霍源看得呆住,抬肘推了推赵凌:“世子,你皇兄是不是笑了?”
五岁的赵凌吐出误入口中的藻荇,扯着嗓子大哭:“我要回府,我不学了,我要回府。”
众人:“……”
半年后。
江大将军无意间发现太子殿下的玉佩有些眼熟,武将一贯喜欢直来直去,遂寻时机主动问起:“不知殿下的玉佩是何人所赠。”
赵浔颔首,淡淡地道:“将军没想错,这的确出自贵府,但非阿辰所赠,而是本宫赢来的。”
江云鹤额角滴落一颗冷汗,干笑两声:“原来如此。”
该死的逆子,竟诓他说玉佩掉河里了。
可借他十个胆儿,也不敢从太子殿下手中夺物,躬身道:“微臣告退。”
于是乎,小的扯谎,大的因不想惹怒夫人,父子二人难得达成共识,将玉佩一事瞒了过去。
相安无事地过了两年。
温家人再度提出退亲,江夫人坚决不应,只道:“我家阿辰又不比小启逊色,且自幼习武,远比书呆子要强。”
虽未谈拢,但难免触景生情。
夜里,江夫人摸摸儿子的小脑袋瓜,温声问:“玉佩你收在何处了,拿出来让为娘瞧瞧,此等物件,也需不时见光养护才好。”
江辰脊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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