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只是把脸埋进他脖子旁,闭上眼,嗅着他身上那股野兽气息。
“伊利克。我很羡慕他。”
“嗯?”我皱了皱眉,对他没头没脑的这句话表示了疑惑。
“我最近常常想,如果我是延苏家掌玺大臣的儿子,我会不会是一个名正言顺的骑士,而不是一个被延苏家的继承人cao爽了塞进军营的假骑士?”他声音越来越轻,哽咽了,“你会不会……像爱他一样爱我。”
我假装自己没有听到,他也没有再说。
天快亮的时候,我回了营帐。外头没人提昨晚的事,骑士们照样喝酒打牌,萨维尔开提还活着,被扔进了马厩,低烧了一夜,现在正让侍女喂她喝粥。
叶菲米也没再提。他跟我说起巡防、说起战马的伤口、说起补给的调度,像什么都没发生,像我们只是主君与副将,战友、兄弟、没有别的。
我盯着他,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像火堆里插了一支冰箭,烧不化,也拔不出。
一切都归于平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