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
襄王妃更觉讽刺,等到缓过气来就摇了摇头:“怎么请?太医来了看见了我脖子上的掐痕怎么说?我早上才在宫里替他说好话,说他如今跟从前截然不同了,有了悔过之心,太医一来,那不就证明我说的全都是谎话吗?!”
丫头战战兢兢,捧着茶水给她,见她脸色苍白,眼里一片死灰,忍不住就哭起来:“可是姑娘这样下去,怎么时候才是个头啊?!他……”
他又不是偶尔发疯,而是动不动就要生气发怒找人出气的。
怪不得他的王妃全都那么短命,死了一个又一个。
这样的王爷,哪怕是能当皇帝呢,都恐怕没人会嫁给他。
除了实在利欲熏心的。
实在不幸,偏偏她父亲就是这种。
夏海云自嘲的笑了笑,捂着脖子沙哑着声音道:“罢了,找些药膏来擦吧,反正这么冷,出了屋子自然要穿大衣裳,别人也瞧不见的。”
她这样镇定自若,丫头就更是难过伤心,忍不住低下头轻声说:“姑娘真是太难了,遇上这样的人……”
不仅要时常被打,还要帮他遮掩。
夏海云脸色愈发的苍白:“不这样还能怎么办?弟弟meimei都还在那个女人底下讨生活,我若是坐不稳这个王妃的位子,不能帮父亲的忙,谁知道那个女人会怎么对待弟弟meimei?我已经是不中用了,可那个女人能撺掇着父亲把我送人,自然也能这么对他们,我若是不能保护好他们,以后有什么面目去见死去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