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录制的。

包括像是一些女key的歌也都是自己一个人唱的。

加上本来就没打算把这些demo给发出去，所以有的时候姜缘也会自己在里面比较随便地唱一些和音与怪叫。

王惜存显然也是因为这一点才发笑的。

“我还是比较少听到你唱的这么难听的。”王惜存摘下耳机之后，笑的很是明媚。

“你就说歌怎么样就好了。”姜缘笑着跟着摇了摇头。

王惜存闻言，顿时露出了纠结的表情。

“好想把这些歌都选了啊。”王惜存叹了口气说道。

不过这显然是不太现实的，毕竟姜缘一下就甩出了七八首demo。

除非是王惜存把整张专辑都交给姜缘制作，否则肯定是没有办法把这些歌曲全部都吃下的。

再者也不是所有歌曲都刚好符合王惜存最新专辑已经建立起来的概念。

“总是要选一下的。”姜缘拿起手机再扫了一下桌上的二维码，接着递给王惜存让对方先点单。

等对方点好之后，才拿回手机自己再补点了一些。

“你觉得如果要选一首做主打的话，哪一首会比较好一些？”拿不定主意，王惜存干脆问了一下姜缘的意见。

姜缘闻言重新把电脑屏幕转向自己一首一首开始认真地分析了起来。

“对了，昨天你说的想要选一个方向来做一首合作曲，你有方向了吗？”

一边分析的同时，姜缘想起前一日的话题开口询问道。

“我想把这首歌放在整张专辑最后一首的位置，也就是整张专辑的outro，你觉得什么风格合适一些？”王惜存再一次把问题抛给了姜缘。

姜缘突然察觉，王惜存询问的语气好像变得有些认真了起来。

那种认真不像是在简单地询问专辑制作的问题，似乎发散的更加深远，像是涉及到了阶段关系的一个问题。

姜缘抬眸与王惜存对视的时候，店主老婆婆也端着制作好的饮品走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