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领交裾长衣,腰间大带都朴素非常。
崔君昱习惯了宫人伺候,本微微张开手,任由宫人解开小带,让其整替他穿上袖子。
可解开小带后,他腰间松散大带和裤子小带忽然被割断,崔君昱反应不及,袖子穿好了,长衣却散开了,裤子也瞬间掉了下去,露出了里面雪白的亵裤。
本来正疏散的人群,顿时发出几声尖叫,都是女声。
那一瞬间,崔君昱的脑子都是空白的。
他从未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会在百姓面前,丢这样大的脸。
但好在手比脑子快,他快速拢住了长衣,吓傻的宫人及时帮他提上了裤子。
混乱只发生了一瞬,百姓也跑得很快。
耳边嗡嗡响的崔君昱,忽然看到一旁掉落的东西——那是掷箭,也是刚才害他丢脸的罪魁祸首。
崔君昱猛地看向一旁黑着脸,仿佛吃了苍蝇的燕白洲。
“燕白洲你恶不恶心!你既然敢如此算计我!”
燕白洲莫名其妙:“你自己丢人,怎么还怪到我头上?”
“还想否认,证据都在这,这不就是你惯常用的掷箭,这里除了你还有谁敢如此算计我?”
崔君昱狠狠将捡起来的掷箭朝着燕白洲掷去,燕白洲狼狈躲开,愤怒不已。
“你丢了脸便乱咬人!”他实在冤枉。
可惜崔君昱已经认定是他,将这笔账挤到了他头上。
拉拉扯扯的,最后两个人还是进了将军府,避开百姓的视线,又打了一架。
燕白洲手和腹部都未痊愈,崔君昱断腿也还没好全。
但崔君昱记恨燕白洲出这样的损招暗算他,燕白洲恨崔君昱闹着一出还莫名冤枉他。
两人无法像从前一样大打特打,最后你咬我一口,我薅你头发的打了一架。
崔君昱挠了燕白洲好几个血印子,燕白洲抓下燕白洲好些头发,甚至带着头皮,两败俱伤。
这件事到最后谁也没得好,崔君昱也没达到目的。
崔君昱的负荆请罪,引起了百姓热议,但叶晚棠只是被带过,总归她是无辜的,都被逼得晕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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