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xue道,居高临下的俯瞰着保持磕头动作一动不动的男人,夏侯丞眉宇带笑,愉悦道:“嗯,这样就可以了,明日xue道就会解开!”
男人幕然的瞪大 眼睛,因为哑xue被点上不能说话,不过不用想也知道他是在求饶,他的手臂还在不断的流血,如果xue道真的明日才能解开,那么他真的就流血身亡了。
“二世子……要不……”
“怏然!跟我走吧!”夏侯丞知道她想说什么,不过对他来说,说什么都没用,该死的人必须要死,连有身孕的女人都干玷污,那么可想而知,他们在这一处到底做了些什么缺德的事情。
“去哪里?我这样也没脸见庄主了……”说着说着韦怏然的双手不由自主的又拉进了身上的衣服。
揽着韦怏然孱弱的身子,夏侯丞轻抚着她的秀发,呢喃着:“在没有见到微生羽之前,我来守护你,我来做孩子的爹爹。”
多久没有一双手扶着她的头安慰她,多久她的依靠离她远去,只剩下凄凉的孤独作伴。
这一刻,夏侯丞所给她的温暖,让那颗冰凉的心逐渐的余热起来,她知道夏侯丞一定是在可怜他,或者是在内疚微生羽因为他抛下自己。
可她也明白了,为什么微生羽那么的爱他,为什么愿意放弃所有的追寻他。
被这样的男人爱着很幸福,爱着这样一个男人也很幸福,如果有来世她愿意为他做牛做马,只为侯他一生。
而这一生她的一切都配不上他,所以,现在的她愿作为一个可怜之人,得到他丝丝的怜悯。
“走吧,孩子一定受惊了。”抱起韦怏然沉重的身体,夏侯丞在内心牙咬切齿的忍住,凳子砸中后背的疼意,迈着坚毅的步伐跨出了晕黑的房间。
“嗯。”韦怏然轻轻的点头应着,接着疲累的把头搁置在了夏侯丞的肩膀上,享受着这一刻的温柔。
毕竟,明天的他们会如何,谁也不知道。
她只想留下她人生中的最后一丝温存,坚强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