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已嫁人,就不要总是盯着别人家的事情,管好自己,好好经营自己的宅院。”
白玉盘脸色苍白,再也说不出话来,她从小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都好,从小都是一路被夸着长大,哪里被人这样说过。
她就是心里不舒服,一想到简越泽对穗岁有意,就难受的厉害。
她极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好一会儿才说道:“妾身谨遵皇后娘娘教诲。”
宫外头,穗岁和松莲谢过领路的小宫女后上了侯府的马车。
见四下无人了,松莲小声说:“那为女先生简直不安好心!说话夹枪带棒的马,还好夫人聪慧。”
京城里总是有这样的人扫兴,见不得别人好,非要给人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