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言之凿凿的指向了自己,江绮罗的眼神闪过显而易见的慌乱,可她仍是下意识地反驳。
“什么汤药,我没有,你不要胡说八道!”
“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许知窈气得红了眼圈,眼底满是悲愤。“你做这么阴毒的事,就不怕报应吗?”
看着她悲愤的指控,江绮罗的眼神有些闪躲。“我不知道你在所什么。”
“你敢以麟哥的名义起誓吗?你敢说那些避子药不是你让人加进去的吗?”她的闪躲反倒让许知窈心里更加笃定。
面对许知窈的逼问,江绮罗彻底没了话声。麟哥是她唯一的孩子,她自然是不敢的。
她的沉默让事实昭然若揭。许知窈冷笑一声,眸光阴冷地看着她。
“这三年多来,沈府就只有麟哥一个孩子,母亲和大哥竟也从未起过疑心。”
许知窈的目光很是犀利,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嫌恶,似乎已经看破了她和善外表下的伪装和阴暗。
“你这么做,是想让麟哥继承沈府的一切,所以不仅二房不能有孩子,就连大房也不能有庶子,我猜的对吗,大嫂?”
眼见许知窈戳穿了真相,江绮罗的眼中既是惊恐又是恼怒。她从未见过许知窈咄咄逼人寸步不让的一面,一时间满心都是仓惶和不安。
“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我懒得跟你掰扯!”说着,她也顾不得身后的兰萱,面色苍白地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