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还跟老伴……覃吉说,让他想办法再造一些出来。”
“甚好,甚好。”
朱见深满意点头,道,“儿啊,你是有孝心的……对了,这些又是什么?”
朱祐樘听到父亲称呼自己“儿”,心里顿时暖流充溢,眼眶都红了。
终于再一次见到老父亲慈祥的一面,如久旱逢甘霖一般,他差点儿就要哭出来了。
他急忙回道:“父皇,这些也是覃吉给儿臣送来的……却说这些东西是最近外边频频有人馈赠与东宫有关之人,儿臣那些讲官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只觉得很稀罕,于是便决定送给儿臣,儿臣就全都拿来孝敬父皇了。”
覃吉做事非常有效率。
一晚上时间,他就拜访了与东宫相关的十几名大臣,主要是东宫讲官,以及先前曾在朝中上疏保护过太子的御史言官。
当然不是覃吉一个人去做这些事,主要是以他跟蒋琮二人为主,无论多晚,都要把大臣的门给敲开,进去说明情况,并将一些值得怀疑之物找出来,一早带到宫里,让朱祐樘作为礼物交给朱见深。
朱见深眼睛随即就被黄珊瑚所吸引,走过去摸了摸,若有所思地道:“这东西……看起来有些眼熟啊。”
覃昌道:“陛下,此乃黄珊瑚,甚是名贵,也不知是何人自何处搜罗来。但看太子……真乃一片孝心。”
宫中诸位太监中,覃昌属于能力相对平庸的存在,他跟怀恩最大的不同,是他绝对不会明确站在太子一边,这种人最懂得见风使舵。
总的来说……
就是陛下您易储也行,不易储我也能接受。
眼见时下太子做的事,得到皇帝的欣赏,他这株墙头草自然知道该往哪个方向倒。
朱见深微微皱眉,显然他对这东西的来历也有所怀疑,毕竟太子长居宫中没什么势力,谁会送给太子这么多好东西?
再说了,黄珊瑚是一般人能拥有的吗?
就算是送给太子……
那也是大忌。
但有了朱祐樘给自己送礼作为前提,当父亲的再怎么说也不能一点触动都没有,眼见这么听话乖巧且还无能的儿子……他怎么也不会觉得,太子会有什么异心。
“此乃何物?”
朱见深又拿起旁边摆放着的香皂问道。
朱祐樘答:“回父皇,听覃吉说,此物名叫香皂。洗涤肌肤时,会将污垢和死皮等去除,洁净皮肤还能做到长久,沐浴过后身上会带有略微的清香,舒爽之极。”
“呵呵。”
朱见深终于展露明显的笑容,指着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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