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案交给他们,让他们上门去问诊便可。”
郑文贵迟疑道:“患者不上门,就拿个案例去,汪机不会怀疑吗?”
“若不然,就只能我亲自去了。”
施钦有些无语。
你们说来说去,就是不想听取我的意见!
章渊终于不耐烦了,道:“治肝病,你们是第一次吗?难道以前诊治的病人中,就没有得过肝病的?还不是有药到病除的时候……不然你们是怎么进的太医院?怎现在胆子越来越小,连为陛下开方用药的勇气都没了,竟还要求教地方大夫?”
施钦和郑文贵同时打量章渊。
好似在说,你行你上啊。
你自己都不开方,让我们去冒险,当我们不知道你是想摆脱干系?
但问题是,谁都能脱就你脱不了,谁让现在太医院是你当家?
皇帝出了事,你第一个遭殃。
章渊最后无奈道:“你们既不放心,那就去问问吧,但方式方法一定要对路,既不能折了太医院的名声,又不能……也罢,尔等自行斟酌。”
施钦和郑文贵闻言对视一眼,却没心思嘲讽章渊,最后心事重重自去了。
……
……
张府。
这天宫里来人,覃吉代表东宫来取有关太子妃日常所用,带了不少人登门,排场十足。
张峦初时对于覃吉的来访还有些讶异。
因为儿子跟他明确说了,覃吉现在需要小心戒备来自梁芳的报复,且谁跟覃吉走得近谁就会有危险,却未曾想覃吉会主动登门。
等把覃吉请到正堂。
覃吉面对张家父子,才面带歉意道:“乃是太子殿下差遣老朽前来,并非有意坏了先前的约定。”
张延龄笑着宽慰:“覃公公登门是为取家姐用度,系为公事而来,光明磊落之举,怎算坏约?”
意思是,如果你偷偷摸摸来,被人发现,别人才会怀疑。
而你现在正大光明上门,目的还是帮太子妃取回日常所用,别人基本上不会怀疑先前之事与我张家有关。
随后张峦安排丫鬟婆子为张玗收拾装箱,除了先前就整理好的,还会加上一些东西,如此一来家中准备的大箱子就不够用了,只能派人临时外出采购。
大厅里,覃吉跟张峦并排而坐,张延龄则在一旁就坐。
在覃吉面前,张家父子没什么可伪装的。
覃吉看似在跟张峦商议事情,目光却不时望向张延龄,尤其当张延龄发表看法时,覃吉更是用心聆听。
以覃吉的老成持重,自然能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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