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三品了吧?”
张峦骂道:“头发长见识短,只有升官品才是升官?我进的可是翰林院,那是只有进士才能去的好地方……一去直接就是史官修撰,知道是什么意思吗?以后旁人见了我,都要称呼一声张翰林,再或者是张修撰。”
“几品官?”
金氏只能望着二儿子寻求答案。
“从六品。”
张延龄肯定地回答。
金氏听完差点儿想打人,毕竟官品关乎到她的命妇等级,从六品意味着她的地位不升反降,她能忍受得了的?
“先前当了个太常寺少卿,同是正四品,你在那儿如丧考妣,现在倒好,降了个六品官,你在这里手舞足蹈,你这糟老头子怕不是脑子被狗吃了!”
金氏骂骂咧咧。
张峦一听原地蹦起来:“你个哈娘皮,说啥嘞?人生得意须尽欢,信不信老子一纸休书把你给休了?”
趁着金氏发怒咆哮前,张延龄赶紧上去劝和:“爹,娘,咱都息怒。爹您也是,出去喝醉酒回来,也不跟娘说清楚……娘,您放宽心,这边有我看着,您先进去吧。爹绝对是高升了,翰林院的官跟外面的官大不一样,以后当了翰林夫人,连命妇进宫都是单独一列的,很受人尊重。”
“是吗?”
金氏听到这里,脸色才稍微好转。
原来当翰林夫人,有这地位和荣光?不早点儿说?还以为只有官品才决定了诰命,才决定了受人尊重与否。
……
……
张峦被张家兄弟扶着进到正堂,坐下来后,丫鬟递上醒酒汤。
随即张峦喝了两口,直接吐在了面前的盆子里,摇头道:“真难喝。”
捧盆的丫鬟道:“老爷,这盆水是用来洗脸的。”
“那就换一盆去。”
张峦差点儿想发火,但面对一个娇怯怯的小丫鬟,反而狠不下心,“不换也行,我这边不需要了,早些歇着吧。”
等丫鬟端着水盆出去后,张鹤龄终于啃完了他的鸭腿,把骨头往桌上一丢,揶揄道:“爹,你眼神不对劲,动歪心思了吧?”
“滚!”
张峦破口大骂,“出去,为父要跟你二弟说话,你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张鹤龄道:“谁稀罕!屋里边烤鸭才吃了几口呢。老二,你不吃的话,你那根鸭腿归我了。”
张延龄劝道:“你就不能让着妹妹点儿?小妹她望着鸭腿也很馋呢。”
“小姑娘家家的,吃那么多油腻的东西,不怕长胖?长大了嫁不出去怪谁?”张鹤龄说着人已经一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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