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和韦兴也倒了,这件事想来还是容易查实的。
“要是大的商帮,估计现在已得到消息,也就是咱,小门小户,没人前来知会。河间府商贾内部也没见有消息流传。”
孙程盈扁扁嘴,道:“既未流传,想来此事必有蹊跷。”
“不行。”
孙友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连忙道,“我得率先把此消息传播开来,不然河间府那帮士绅豪强凭什么把我当做魁首?”
“父亲,您这是作甚?”
孙伯强好奇地望着父亲,根本就不明白自家老爹心态为何会有此转变。
孙程盈无奈叹息:“兄长莫要问了,父亲现在心思变了,自以为跟张家有些关系,就以河间府乡党魁首自居,却未曾想过,那张家在朝中啥都不是,凭什么恩泽乡里?父亲这是魔障了。”
孙友连忙道:“女儿,且不可如此说。来瞻现在乃非同一般的人物,他入朝短短几个月就能进翰林院,且一下子就坐到了史官修撰的位置上,那可是过会试后准进士殿试中状元后朝廷首次授官给予的官职。
“作为未来国丈,张来瞻本就前途似锦,如今又有着丰富的仕途履历,从鸿胪寺到太常寺,又到翰林院,将来说不一定能入阁拜相呢……这样一个大人物,我巴结他还来不及,岂能轻易污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