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就被撕成了碎片，而被白大褂包裹在内的瘦小躯干，同样也被轰得稀碎！

舞者的身体支离破碎，诡异的舞蹈终于是停下了，但小男孩的哼唱却依旧回荡在这个大厅里，一遍遍、一遍遍地重复。

“你失手了吗？”浅野昭问道，“可是我明明听到了子弹撕开rou体的声音……为什么，歌声没有停下？”

这不是幻觉，浅野昭也听到了回荡在大厅里的哼唱声，柯岚深吸了一口气，忽然间，他明白了——

小男孩的舞蹈、他的哼唱，都不是无意义的举动，那是一种仪式，一种类似于“圣言”一样的仪式，就像是古时候人类的祖先围着篝火跳的那种祭祀舞蹈一样。

尽管舞蹈的动作滑稽又可笑，但每一个动作都具有着独特的含义……这是一种“语言”，一种用肢体表达出来的“语言”！

柯岚虽然毁掉了小男孩的rou体，但他却无法打断这个仪式！

就在这是，地上那滩原本应该被冻成冰坨的碎rou，却突然蠕动了起来，它们渐渐聚集到了一起，粘连到了一起，一个扭曲的人形挣扎着从中站了起来——

“呯！！”

柯岚又是一枪，将这个还没有完全成型的身躯再一次打碎！

散碎的rou糜再次向着中心点爬去，柯岚直接将枪口对准了地面，连开数枪，可是这些血rou被打得再散，它们聚集的速度就越快，当柯岚第四次将刚刚凝成一个脑袋的克隆体给轰碎之后，所有的碎rou都从地上漂浮了起来，那些断成无数截的碎骨片转眼间就拼合成了一具完整的骨架，漂浮的碎rou纷纷附着了上去。

柯岚没有继续开枪——很显然，物理攻击对这东西无效，就算他用能量护盾将这一堆烂rou全部焚烧殆尽，克隆体也能再次复活。

这是仪式的一部分，如果柯岚无法终止这场仪式的话，克隆体就会无限次地复活，直到仪式完成。

“仪式……必须得想办法打断他……”

可是，要怎么打断？

柯岚看着不远处“重生”的小男孩，他身体上下每一个部位都已经恢复如初，唯有他自己撕掉的那样脸没有重新长出来，血rou模糊的皮下组织、筋膜和一部分面骨就那样暴露在空气里，血水倒灌进眼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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