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灌他酒,让他醉了失态给我们看看。”伍大郎见目的达到,哥也不喊了。伍大生已经满意,一手拎壶,一手拎两个大碗。后面伍二生抱着酒坛,伍三生后补,伍二郎负责看笑话,往韦昌走去。
始作俑者伍大郎和姚官保、表哥说话去了。最安静最正常的,只有跟来保护萧谨的崔振,他是唯一看曲子,不时关注院内院外的人。
近傍晚的时候,院外又来了一行人。便衣骏马,众星捧月般围着一个少年,年纪也极轻。见院门上全是士兵,一愣,让人去敲开院门,找来大茶壶,大茶壶一见他大惊失色,:“小……爷,今天不能进。”
少年皱眉就骂:“好奴才!我包的三年,你们敢违我的话不成!”对城头新的王旗看看,少年冷笑:“我孙家虽然退出这里,就不能卷土重来?”
这少年是临安王孙珉的小儿子孙浩。
老鸨出来才解释清楚:“带着上千人来嫖院,角落里都检查过,我昨夜的客人锁上门不准出来,吃的喝的全有人试过,不是一般的人,您还是下回再来吧。”
孙浩大怒:“这会是谁?”
竟然派头比自己小王爷还要大。
跟他的人悄悄去把院子里士兵打量一遍,见一个一个横眉怒目,杀气腾腾。怕孙浩有失,提醒道:“这里不是咱们的地方了,避一避的好。”
孙浩忍气走开,出城越想越气,父亲不敢称帝,就白白的受萧家欺负,倒让萧家当了皇帝!
岂有此理!
他想到自己包下的歌女歌舞给别人看,再次大怒命人:“留一个打听是谁敢抢我的人!”
孙家虽已退出这里,可离得不远,小王爷护一个人,他咽不下这口气。
姚官保得报,说有这样一个人在街口停下又离开。他不动声色,让人把老鸨抓起来审问。见太子殿下酒兴正高,又早就说好在这里住一夜,继续和胖团说皇后旧事。
一更梆子敲过,韦昌在伍家兄弟车轮战下面不行了。他醉眼朦胧:“五个对一个,我认输!”伍大郎对小娘们使个眼色,五、六个人娇声燕语,扶着韦昌走了。
“大郎,你又打什么坏主意?在军中全是兄弟,你别欺负他。”姚官保说公道话。伍大郎诉苦:“他欺负我的时候你们都不管。”
姚官保撇嘴:“他能欺负住你?袁家三个也没赢过你们五个!”
“嘿嘿,这种丑人的事不用再提。”伍大郎咧开嘴笑。
萧谨一晒:“你也知道五对三不光彩。”
看天色不早,姚官保请殿下去睡:“明天我们早走,早睡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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