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资后腰处摸到细细的绳结。
祁旗意有所指,“穿两件?那不是更热?宝贝儿,我帮你把外面这件脱了吧。”
林资抽空瞪了祁旗一眼,送给祁旗四个大字,“轻浮浪荡。”
他在青楼,都没说只穿一件肚兜。
祁旗一个王爷,丝毫不克己复礼也就算了,还大大咧咧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
祁旗被林资说得委屈,手指探进林资亵衣,去勾林资后腰处肚兜的绳结,“那你昨天明明只穿了一个肚兜的。”
怎么今天就不行了呢?
他也想抱着只穿着肚兜的小辣椒睡觉。
林资见祁旗还有脸提昨天,气道:“昨天是你把我的亵衣撕了的,要不是我的亵衣今天干了,我今天也穿不了。”
祁旗智慧的眼神在黑夜闪闪发光。
林资心下不妙,“你…这么看我作甚?”
“哗啦——”
林资真没白“夸”祁旗劲儿大,当晚林资唯二的软烟罗亵衣也报废了。
林资甚至都有一丝茫然。
“你撕我亵衣干什么?”
林资话音刚落,祁旗把自己身上的亵衣也撕了。
“心肝儿,我们抱着睡觉吧”,祁旗欢快地摇着身后根本没有尾巴,着重咬了咬“抱”那个字。
祁旗伸出线条走势流畅赤裸的手臂,圈着林资光洁柔腻的后背,把人压进肌rou挺括的胸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