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救人呐。”
张嬷嬷几乎撕烂那些奴才的宫装,都没能让他们动作半分。
张嬷嬷绝望地哭泣,眼泪鼻涕糊了满面。
奴才们跪了一地。
他们不是不救,他们是不敢救。
张嬷嬷不会水,现下为了舒箐图,她宁愿和小主子一起死。
“你们不救是吧?老奴去!”张嬷嬷抹了把脸,起身就要往湖中跳。
看了半天的祁旗,在众人身后幽幽道:“本王看,本王在这儿谁敢碰王妃的身子。”
是了,舒箐图是享云王妃。
没人敢越过享云王触碰舒箐图。
舒箐图是男子,婢女碰不得,太监侍卫更是碰不得。
那是染指,那是不敬!
他们不救,一起没命。
若是谁救命,那就是谁没命。
几个奴才起身利落地压死住哭天抢地的张嬷嬷,甚至还有的好心提醒道:“不是我们不救,是主子不让救。”
再便是如何厉害的主子,哪里厉害过宫里的主子。
张嬷嬷绝望地叫喊,不停地朝着祁旗方向磕头,“王爷,求您救救我家主子罢!”
“王爷,求您开恩!”
“求您!”
一声声凄惨无比,字字嘶哑泣血。
张嬷嬷的头砸在宫中铺就的石子路上,响实非常,锋利的棱角划破皮肤,汩汩鲜血溢出,难闻的血腥味混杂着湖水特有的锈气,嫌恶地冲人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