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计甚妙!”
十余名臣工纷纷表示赞同,连启珩一党的臣工也觉可以一试。
乌弈转头蔼声询问启珩的意见,“王弟觉得可行否?”
启珩眸中疑色一闪而过,觑见臣工移来的视线,提着嘴角笑了笑。
又当又立,全都让乌弈一人占遍,末了还假惺惺来问他。
“王兄深谋远虑,这事儿就按照你的意思办,本王没意见。”
破天荒的没人唱反调,此事便暂且搁下。
忆及尚有凌超一事未了,启珩施施然道:“关于凌超造反一事,本王觉着应该软硬兼施,除了朝中派军队镇压,各府州也必须出兵,在面对面的实战之外还要进行诱敌之计,想办法折损他们的粮草兵器。他们固然占了扶州的仓廪能支撑一段时间,但是绝对经不起长期的消耗,这时再另择一位安抚使深入前线和凌超沟通,若能劝降最好,若不能劝降……则杀之。”
“可行!”乌弈第一个出声赞同。
启珩不免多瞧了他几眼,幽邃的眼瞳酝酿着一派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抑。
众臣工面面相觑,心下犯嘀咕。
怪哉!今儿个怎么都似转了性,两个王子不复以往的剑拔弩张,兄弟二人间莫名出现了一种名曰‘兄友弟恭’的关系,实乃稀奇景。
臣工们瞧见如此正经的二王子身上竟隐隐有了几分不怒自威的派势,心中不敢小觑,细细想了想,并无任何异议,一时之间殿内肃静至极,也出奇的和谐。
直至宫人急匆匆步入殿内,打破了和谐氛围。
“报!显德府六州发生地动,滚石泥流切断了一切进出显德府的道路,目前死伤不明。蒲州爆发大规模瘟疫,现已波及铁利府其余五州,钱都督下令铁利府只进不出,上书朝廷紧急求援。”
殿外,又一名宫人疾步入内。
“不好了,一直盘踞在郿州的禅涅教首领煽动百姓们一起反了!安远府魏都督已派兵压制,但遭到了百姓们强烈反抗,安远府军死伤惨重。琼州将官来报,挹娄旧民发生动乱,他们深夜闯入了安州刺史府与琼州刺史府,杀了两州刺史,安边府姚都督得知后前去平乱之际被身边奴仆奋起击杀,眼下安边府群龙无首,治下已乱。松江寨水匪截断了长岭府通往营州道的水上交通要冲,彻底阻断了我国与大应往来的水路,且商船、战船尽数被水匪劫走。”
闻悉种种噩耗,臣工们怔忪不已,目眦欲裂。
讲到最后,宫人的声音越来越低,似是噩耗太多难以启齿,“还有麓州……”
“快点说,麓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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