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武做靠山,只要能跟着他学习一些本事,在他的那个计划中发挥一些能力就行。
这么真诚,这么下血本了,相信李学武不会亏了她的。
所以工作上认真努力,交往上礼貌客气,一点点八卦和小玩笑只是润滑剂。
——
“你回来了,学武——”
李学武刚进院,便见傻柱已经戴上了孝布,知道聋老太太这是没了。
应了傻柱的招呼,他点点头再往院里走,便见一大爷也扎着孝布。
外院、前院和中院都没有布置,只在后院搭了简单的灵棚。
这大杂院就是这样,住着好多户人家,有个啥事就转不开身了。
幸好聋老太太为人不招人嫌弃和记恨,又是孤寡老人,还有街道的人在场,倒是没有住户说不让停灵的。
初秋的天在太阳西斜之后还是有点凉了,李学武都穿上了薄外套。
后院老太太这屋门和窗子大敞四开着,堂屋正中摆放着灵位和棺椁。
不用想,聋老太太是没什么遗产的,关于后事她早就不用担心了。
无论是易忠海,还是何雨柱,早就跟街道那边做过公证了。
这院里聋老太太算是岁数最大的一个了,这些年送走了不少老人了。
对于身后事,她早就心里有数,怕出现不应该的,街道那边有白纸黑字的遗嘱。
李学武进院时便见一大妈、迪丽雅和何雨水跪在堂屋里棺椁的两边。
屋里还能传来隐隐的哭声,不知道是谁的。
房门外铺了草席,又垫了一层门帘子,一大爷正跪在一角。
李学武走过去恭恭敬敬地跪下,给聋老太太磕了一个。
非亲非故,却是院里老人。
只要他承认自己是这个院里的人,就得认院里的这些邻里关系。
“您节哀——”
李学武起身后,伸手扶了给他磕头还礼的一大爷,轻声悼念了一句。
扶起一大爷,又扶了随后给他磕头还礼的傻柱。
“行啊,有戴孝的,有哭丧的,老太太这辈子算是全和了。”
“先前就有些不好了,你一大妈伺候了两天两宿。”
易忠海的声音有些沙哑,中午听着信先知会了李学武一声,便往回赶。
倒不是说跟李学武有什么干系,只因为他不住在这边,每周又要回来。
告诉李学武一声,他可以回来,家里老的小的就甭回来了。
“今儿早晨瞅着还行,喝了小半碗鸡蛋羹,说是想吃饺子了。”
易忠海短着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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