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擦眼泪,介绍道:“中午你一大妈给包的芹菜馅饺子,吃完了还坐起来说了一会儿子话。”
“等中午一过就不行了,我和柱子就赶紧的往回赶,下午两点四十没的。”
“行啊,全寿了,您节哀吧。”
李学武拍了拍他的后背,示意了屋里对傻柱说道:“叫一大妈她们出来歇会儿吧,都是咱院里的人,没必要。”
这年月,老讲儿多,又避讳着,半个红事白事都得小心谨慎的。
孝子贤孙蹲灵棚,哭丧答礼这些事算风光。
可聋老太太生前没在意这个,没了也没必要弄这些。
李学武开了口,主要是一大妈身体本就不好,迪丽雅又要带孩子,这香烛纸灰的闹腾着势必要上火。
一大妈是傻柱和迪丽雅搀扶出来的,哭是真的哭了,毕竟伺候了好多年了。
雨水头戴着白一身孝的还跪在里面,算是送老太太最后一程。
看她哭的梨带雨的,李学武是没印象老太太对她如何照顾。
如何肯到清秋日,已带斜阳又带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