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兔啦?“笑什么?又想到什么了?”
我抬起头来“我是兔子耶。”湘瑶愣着看我一会儿,然后慢慢笑了,我也笑了,他总是懂我,他明白我乱七八糟的心里经常想到些不相关的事,也总是猜中我的胡思乱想。
湘瑶亲腻的吻着我额角,捧住我的脸看了半天,然后把镯子褪一只下来,往我手上戴:“龙凤镯本不应分开,可是我们两个人就像一个人一样,永远都不分开,所以可以一人戴一只。”
我真想吻他温润、水嫩嫩的唇,湘瑶太好太温柔了,我不懂华星北怎么舍得伤他的心。湘瑶从前跟我一样是陪酒又陪宿的,自跟上华星北之后,说是只给他一个人,再不愿陪宿了。人家碍着是九千岁“享用”
着的人,不敢相逼,可有一回湘瑶陪了席,那人大约也醉的差不多了,连湘瑶是谁的人都给忘了,给他来个霸王硬上弓。
隔天正好华星北来,在后院他弹琴我唱曲,湘瑶一回来,先在他面前跪了,说他让九爷的人被他人辱了,不敢再苟活给九爷丢人。华星北脸色淡淡的,说了句:“没瞧见琴官跟我乐着?这事算什么?”
我看湘瑶脸颊上还带着淤伤,身上更不知是伤成什么样子了,他在发抖,不知是痛的还是吓的。
我知道湘瑶说到做到的,他说要死,那谁都拦不住,可不是做做样子而已,他真当自己是华星北的人,要给他“守节”
而死。当场我也对着湘瑶跪下来,抱着他放声大哭,边哭边说:“不疼了,湘瑶不疼了,湘瑶不怕,你活着我就活着,你死我就陪你死。”
华星北这才变了脸色,叫我们都起来,说:“打狗也得看主人,你肯也就罢了,这是用强的,你死什么?我让他死你就不用死了。”
华星北到底把我当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是把湘瑶当狗了。这种人,就算他爱我爱到死,我也不会可怜他半分!有时我觉得张爷也是王八蛋一个,可跟华星北比起来,张爷真算圣人了。
当年我刚唱戏时,每当要陪酒陪宿,总要师傅好说歹说,说不动用打的,用那细竹子抽,抽的一丝丝红肿,却不会留疤,然后绑着送上床。我那时还拗,最后倔着不肯吃饭,连戏都不肯开口唱,一付随你怎么办的样子。
张爷头几个月买过我宿,后来听说师傅管不了我了,又听说我饿着不肯吃饭,叫师傅送我上他园子一个月,保证我不敢倔。他说:“小崽子不调教,光绑着有什么用?绑着他尝不到好滋味,就绑一辈子他都不肯的。”
头一天他松了我绑,只问我一句:“肯不肯?”我摇头,他开始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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