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玩偶罢了。
别说湘瑶对九千岁痴,对刘彤痴的戏旦可更多了。他对每个人都宠,都疼的像宝贝,傻一点的就给他哄走了,倒也没见过谁怨他。谁要这人就是温柔,宠的很公平,腻了也不给人难堪,分手时第一个哭的就是他。
我说的一点没错吧?疯子。想要我为他付出真情呢!我又不疯,看刘彤掉眼泪可不好玩,他要在我面前哭着说什么:“是我对不起你,负了你一片心。”
天!我可要吐了。刘彤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假,反而觉得每个分别都揉断了他高贵的情肠,他认为自己绝对为爱忠贞,就立下贞节牌坊也不为过。
我说他确实忠贞,可惜每次忠贞的时间都太短了点。不知为什么,昏昏欲睡的时候,今晚在轿里隔着帘子,射进我心房的那道目光,竟一闪上了心头。
“喝!”我猛然倒抽了一口气,坐了起来。“怎么了?”刘彤忙抱紧我“做恶梦吗?没事了,我在呢!”
我睁大双眼茫然的看着前方,不过是电光石火般闪过眼前的人,为什么会让我感到震撼呢?“琴官?”刘彤担心的低唤着“张爷又给你罪受了吗?倒是说说话呀,要不要找大夫来看看?啊?说话呀?”
我缓缓转头看他,沉默的又窝回他胸膛上,看着明月如洗,却再也无法入眠。一个晚上刘彤都跟着我熬,看我睡不着,他干脆叫人拿出棋盘来说是陪我下棋。
可怜他金枝玉叶的刘公子,这辈子还没这么熬过,我看他边下棋边打盹儿,只好又让他抱我回床上,跟他再云雨一番。到累的睁不开眼时也快天亮了,我才昏睡过去。***“琴官!快起来!”
“嗯…?”祺哥儿难道不知我昨夜走了眠吗?又来叫我做什么?“琴官!”湘瑶也跟着祺哥儿一齐摇我。我真火了,一睁眼就闹了起来。
“累死我了,连睡睡都不成?存心给我活罪受嘛!湘瑶你也舍得?什么我们两个就像一个人似的,这样欺负我,一点不留情的!镯子我不戴了,你拿去给华星北戴!”
湘瑶忙搂着我哄“琴官别恼了,我自是疼你的,等会儿给你赔罪,现在你先起来换衣赏见客。”
“什么呀?大清早的,见客?”我嘟着嘴,硬是不起床,这些日子我都觉得自己有些被宠坏了,任性起来也很够倔的,尤其是对湘瑶和祺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