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被其它各型的帅男转移掉注意力。
fee是我的名字,使用范围仅限于黑巷,来源于一位德国夫人怪异的发音。我当她伴游的时候,她总是把我的名字顽强地念成“fee”被闲人们听去了,就经常拿来取笑,久而久之竟成了“艺名”我也不排斥多了这个名字,因为“曹非”是妈妈给的,被当作“少爷”的代称呼来喝去,心里会起一种怪异的不平,现在叫“fee”
反而轻松。过了3点,人渐渐少了,该带的都已带出了场去,剩下的有些还陪着客人在看表演,有些则三三两两围在吧台边休息。我靠在台子内侧喝水,于婉如也终于闲空下来,习惯性地过来哈啦一下。
“怎样?现在已经没问题了吧?”“嗯。”我应着,给她杯啤酒。她猛灌一口,舒服地舒了口气,才点点头说:“你真超适合这种工作的,手生了这么久还能这么快地进入状况。”
因为间隔的时间有点长,其实第一天刚接手的时候,我真的手忙脚乱,不过还好,堪堪应付得来,现在就已经好很多。
调酒在我只是一种技能,并不出色,出了这里我就从没做过,因此连逡语也不知道我会这个。旁边凑过来一张调侃的脸:“哎,fee,今天星期三哦。”我微微笑:“那又怎样?”
“嗳,那个,那个,”他挤眉弄眼的“又来了哦。”“对哦,对哦,我看到他在那里坐了很久,刚刚才走。”另外一个也凑热闹地加进来。
“什么什么?”于婉如好奇地睁大眼睛,像只嗅到腥味的猫“还是那个人吗?他又来了?”“对啊。于小姐没见过吗?每个星期三必到的fee的忠实观众。”“不会吧?这么帅的男人你会没注意到?”
“讨厌啦!我当然见过。”她嗔怪地打一下他们的肩“人家只是想矜持一下嘛,否则好象哈了很久一样。”
“拜托,什么‘好象’?你根本就是好不好?”“少来!我于婉如什么男人没见过?你们这帮小兔崽子我都不在话下了,会哈那种货色?!啧!真是太侮辱我的品味了!”
“哈,是哦是哦!”那两位仁兄顿时非常不给面子地笑弯了腰,马上被她瞪得边笑边闪到一边去了。
我只能笑着摇摇头,女人总要用口是心非来表达心意。不过这位小姐属于博爱型,只用眼睛爱人。只要看上了便是喜欢,便要勾搭,然后过得不久再看上下一个,就把这个放到一边。店里一半以上的“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