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你会喊停,你喜欢这感觉,你十岁的小丈夫做不到,我喜欢你,就从你头发散开那一下就喜欢你了,因为喜欢,所以做,我要离开了,我想向你证明。”
她的右手是我把腕上的镯子套上去了,亮闪闪的,更好看了。
她只骗过我一次,她说第一次不疼,可是我疼,我咬住她的肩头,发出叹息一样的呻吟。大抵明白了水秀为什么要去做坏事,韦湘说,痛并快乐着,这叫做哲学。
“你爱我吗?”她的眼睛里都是雾,我说我爱她,她就笑:“好的,那我也爱你,伸过手来。”她把我的手放在她的*上,“这里,再靠下是心脏,那里有了病,我会死掉,不要给我塞银元。”
我也跟着笑了,我告给她不会塞银元,她也不会死。她只是捏了捏我的鼻子,吻我的嘴唇。
07
韦湘在第二年走的。
水树已经会摆渡了,他给韦湘留了一把桑葚:“韦湘姐要再来,韦湘姐是第二漂亮的。”
“第一漂亮的是谁?”韦湘对着外面摇橹的水树喊着,她成心逗他。
“是我!”我接茬,我们相视一笑,我们和水树隔了一个珠帘,于是我们接了一个漫长的吻。
后来就没有了她的消息。
只是会想起她来,比村里哪个女人都漂亮,又念过书,气度不凡。
水树十七那年明白过来,我原来是他媳妇,他害羞地提及圆房的事情,我只是喂着鸡鸭,半晌才回头说:“水树,你会哭的。”
打不开,总是打不开,那里干得可怕,他尝试硬来一次,我疼得要命,推开他,翻身睡觉,我听见他低声啜泣,声音很小。我的意识昏沉下去,像泡浸了雾里。
又梦见了水秀,她的脸早已模糊不清,唯独私处清晰地可怕,那里流出流不完的血,我爬起来,夜半,火光冲天。
“革命党来啦!”有人嚎叫着四散跑开,我披衣服下床,水树不见了,我坐在门槛上。
外面一群人跑动着,我冷眼看着:“都别跑,屁大的事情哭什么?该收租的明天收租,该去磨坊的滚去装船。”
“少奶奶,革命党来啦!独眼张也跑了,咱也跑吧!”
“滚回去,天塌了也轮不上你顶着!”我厉声喝道,拔下了头上的银钗握在手里,不管什么人来,也应杀一个够本。
那天的革命党是铁生,他回来了,我用银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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