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么凄切,他也无动于衷,只是不受控制地朝背后那幅画上飘移靠去,眼睛一眨不眨,不知是死是活。
“琉月,琉月……你回来……快回来啊……”
在琉月贴上画的一瞬间,蓝光竟是前所未有的强盛,光芒四射,照的人睁不开眼睛,璃月本能拉起袖子遮住双眼,言聿也不例外,好在这种灼目的幽光只是一瞬,只消避一避就好,然而再睁开眼时,言聿惊呆了,璃月直接哭晕过去了。
室内光芒已在慢慢暗下去,即墨适时收了手,沉寂的目光扫过地上的女子,眸光没有任何波动。
言聿揉揉眼睛,看着尘埃落定后的凄凉画面,难以接受。
“诗诗,琉月……是怎么没了的?”
“入画了。”
“什么?!”
“入画。随剑入画,自此尘封。”
言聿朝画上看去,那幅画还是和最初时的一样,无甚不同,只有一把剑插在雪地里,承接天地间所有的落寞孤寂。
“……那他死了没?”言聿问。
“说不清。”
不是死,却是以另一种方式终结。
“为什么会这样……”活生生的一个人,说没就能没。
“这是他自己做的选择,谁都改变不了。”即墨道。
“什么选择?”
“以血祭剑,以光封结,人魂入画,咒剑两消。”
“就是说,剑没了,诅咒也不会再转附给其他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