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多日来一无所获。皇上极有可能是落在了鞑靼手里,现在还有搜查兵盘桓在沙河,若有什么消息会很快传达到这里。”
我诧异道:“不是他们俘虏了皇上?”
白修静摇摇头,肯定道:“不是。”
我本来还想开口问问他和仲颜帖木儿是什么关系,再问一下他们谈话的细节,可所有的话都在低头看到他领口里那几枚模糊的痕迹后咽了回去。
说到底我还是无法完全相信白修静,尤其是发生了那诡异的一晚后。
……
其实我很想自己和仲颜帖木儿交谈一番,可无奈不会蒙古语,又不能让白修静来充当我们的翻译官,只好忍下这个念头。
在羊肉和饽饽的陪伴下度过了几日,闵京还是没有消息。我成天蹲在马车上看着白修静和敖敦在仲颜帖木儿的帐篷里钻来钻去,心里的郁闷一日高过一日。
这一日我闲着无聊踱到马场,斜眼瞥到一个马夫打扮的人正拎着饲料喂马。
我悠然从他身边路过,眉心一紧,倒退了两步细细打量着他,越看越觉得这身板和长相像极了高丽人。
草原上怎么会有高丽人?
我吐掉嘴里的草芥,走过去戳戳他的肩膀,用高丽话道:“是高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