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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七无声叹息,挠了挠头,思索着要不要给山庄去封信。
能管的了主子的,唯有庄主和容先生了。
——
工部尚书府,姚远的书房。
姚远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上盖着白布,露出一张青紫变形的狰狞脸,虽是白日,瞧着依然吓人。
仵作初步对其检查后,墨七才上前复查,最后偷偷从他脑后抽出一根细长银针,背过身对风凝夜说:“主子,是针灸用的银针,有毒。”
音落,刑部李侍郎跑来,“大人,太子那边从河底挖出八箱官银,邀您前去商议。”
“等着。”
风凝夜端详那根银针,没发现有特殊之处,命刑部的人继续查,府内的人一个一个审,府内的物品书籍清点好,掘地三尺也要找出破案线索。
上司发话,做下属的自然任劳任怨,一时间尚书府内哀嚎冲天,热闹非凡。
无论喊冤,亦或唾骂,风凝夜俱抛之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