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臣有罪……臣有罪该死……”
他慌乱说着,心跳如擂鼓,冷汗潸潸而落,比她被绑在桌上受凌虐时更多更急。
他听到头顶一声轻笑,带着漫不经心:“你的确该死,毁了我的好兴致。”
李平不敢回话,只听得对方又道:“抬起头来。”
他不敢犹豫,忙得扬起头来,仰视着那遍布伤痕的女子,视线在触及她赤裸的肌肤时呼吸顿住,大脑本能想要闭上眼,又因为她的命令,咬牙看了过去。
曾经华奴因他一语命令而如何提心吊胆,此刻地位翻转,眼前女子的一个眼神,就足够让他天翻地覆。
华阳抬腿从床上走下,花口还有未泄出的珍珠,随她动作从穴缝中挤出,落在地上留下淅沥的声响,一直从床边滚到李平膝盖旁。
华阳尚且未说什么,李平却像是遇到大恐怖。他曾经爱往女子穴里塞满珍珠,然后让他们起舞高歌,看珍珠随着婉转优雅的动作散落一地,沾着淫水四流,拍手称快,谓之大珠小珠落玉盘,此刻再见,依旧不改淫靡绮丽,心中却只剩如见野兽临前的恐惧。
华阳缓步走近他的面前,指节点着他的下巴,看他顺从着昂起头:“怕什么,之前不是玩的很开心吗?”
李平对上她的眼睛,凤眸里没有怒火,只剩如渊海一般的平静,猜不透情绪,窥不清喜怒,像是在笑着,又仿佛连笑意都是层薄薄雾霭。
华阳长公主的威严,从不是靠暴虐与狠辣,那身处何地都不会动摇的从容与淡漠,如高天,如曜日,俯视众生,却从不入目。
李平咽了口唾液,避开那双太过让人心颤的明眸,视线下移,便不可避免窥见那未消去掌印的脸庞。
华阳皮肤娇嫩,巴掌红印到现在还没消去,脸颊微肿,嘴角还沾着白色精斑,与红润的嘴唇对照着如此鲜明。
不只是嘴角,她的脖颈上同样遗留着大片还未干涸的精液,是刚刚乳交时射出的,此刻还在缓慢流动,掠过锁骨滴在那伤痕累累的双乳上。
蝴蝶乳夹飞不起来,精液和蜡油让它变得沉重,只剩金铃在咿呀作响,那饱受摧残的乳头红得发青,是樱桃颜色,却早已被玩得梆硬,配合背景他亲手抽下的鞭鞭红痕,只令人生出更多暴虐欲望。
再往下,是早已被烫的通红的腹部,几点蜡油将落未落,那一路白浊就分外显眼,擦着肚脐眼汇入毫无毛发的幼嫩阴户,此刻早已被玩的阴蒂外翻,阴唇肿大,间或有珠粒从缝隙钻出,落在地上发出响声,每一下于他都是死亡钟动。
在他看不见的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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