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行时抽出的鞭痕凌乱在白皙无瑕的脊背,臀缝间的肛塞还尽职尽责封堵着菊穴,令她做好存精容器,还不忘在她行动时摩挲肠壁,给她带来无休止的疼痛。
华阳问他玩的开心吗,光看无处不有的淫虐痕迹,就知道李平玩得有多尽兴。
他几乎玩遍了她身体的每一部分,无论是体内体外都留下他的痕迹,把堂堂长公主作践得像是浪荡娼妓,让她自称华奴,自认母狗,满口淫言浪语,高潮不止。
李平牙齿都在发抖,却也在怕到极致时清醒过来,他膝行两步,伸手小心翼翼攀住华阳的手腕:“不、殿下喜欢的话,我可以的,我可以让殿下玩得尽兴。”
他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仿佛下一秒就会跳出来,目光满是期冀看着华阳。
冒犯公主是大不敬的罪过,可是、可是如果公主喜欢,公主喜欢就是最大的道理。
华阳闻言,略一挑眉,似笑非笑看着他,一转头从桌上捞起鞭子,啪得扔到他的面前,眼神示意他捡起来。
他久经欢场,晓得有些达官显贵子弟偏爱被凌虐侮辱,只要他投其所好,说不准还能扶摇而上……怀着这样的想法,李平颤抖着拿起皮鞭,最爱的助兴之物,此刻烫得让他害怕,他小心翼翼仰头,望向不远处好整以暇的华阳。
像之前那样,一鞭子抽过去,然后呵斥她一介贱奴岂敢直视主人,让她跪在自己面前,让她继续用身体服侍自己……这样、这样说不准讨她的欢心,说不准就能活下去!
李平胳膊抖得几乎拿不住鞭子,连抬手这重复千百次的动作做来艰难不已,他不断在给自己加油打气,死亡的阴影如潮水涌来,他鼓起平生仅有的勇气,鞭子朝眼前人挥过去。
华阳只静静看着,看那疾飞而来的皮鞭如飞蛇,却又在靠近她时骤然疲软,成了断线的风筝,一头栽下地面。
而他的生死也随之判定。
李平僵住身子,手中皮鞭砸在地上,而后是此起彼伏的磕头声。
“殿下饶命、殿下恕罪、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
他没有挥鞭的勇气,更无法在知晓她的身份后,还依旧把她当做可以随意欺辱的妓子。
站在他面前的是华阳,却不只是华阳。
是大楚的长公主,是盛世京都繁华聚影,是浩荡皇权巍峨象征,亦是潜藏心底不可言明的欲望与疯狂。
只有在黑暗中才能生长,一旦见了光,就只能枯萎。
“真可惜。”
华阳轻叹一声,不知道是在为自己还是为李平遗憾。
“自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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